眼见着那双(shuāng )拖鞋都摆在了自己面前,陆沅到底没有矫情,脱下自己的鞋子穿上拖鞋,整个身体都(dōu )微微放松了一些。
第二天一早,当组里队员见到了他那一头凌乱的头发和乌黑的眼眶时,不由自主地都屏住了呼吸。
容恒一瞬不瞬地盯着她,好一会儿才又道:我说过,我绝对没有要利用你接近陆(lù )与川的意图。
已经是一件悲剧的事情,又何必去反复提及?
主要是他并不觉得自己有(yǒu )在纠缠陆沅,这个问题不成立,自然也就没有答案。
然而慕浅睡得并不安稳,迷迷糊糊间似乎做了很多梦,而且都不是什么好梦。
他正窘迫地给自己寻找台阶之际,陆沅似乎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(shí )么,忽然噗地笑了一声。
容恒追了两步,立刻停了下来,转身就想上自己的车去追。
她从来没有想过,有朝一日,竟然会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话,可是真正听到了,震惊之余,她竟然还会觉得有些好笑。
而他看着她,眼眸沉沉的模样,也看不出究竟是愠怒,还是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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